过程比较的占地方,断壁残垣也无所谓,稍微修整一下,把砖石什么的都垒成半人高左右,能摆下晾晒的架子就行。
李时珍和贾仁带着二三十个杂役忙活了几天,这东壁堂便已经变了一副模样,里面的断壁残垣那都被修整成了双行的晾晒台子,杂草什么的也被清理干净了,中间整整齐齐的全是晾晒的药材和半成品,看上去还颇有些壮观。
这个时候就应该考虑扩招人手,然后购置马车什么的取代驿站去送药了。
曾淳还没考虑好招多少人手呢,这天逢十放假,沈炼竟然一大清早就命手下的锦衣卫来通知他们,中午要来喝酒。
他这位师叔虽然好酒,倒是没有老是跑他们这里来蹭酒喝,人家这么郑重的派人提前来通知,那应该是有什么要事。
曾淳那是连忙让俞大猷帮忙去定好了酒席,又买上了十坛上好的汾酒,然后又派人去把徐文璧他们都叫上,一群人还不到午时便围坐在东壁堂西面的新院子里等着了。
午时方至,沈炼便打马匆匆而来。
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脸色甚至还有点阴沉,好像是气坏了。
曾淳连忙请他坐下来,又让李言恭他们敬了一轮酒,这才小心的问道:“沈叔,你这是怎么了?”
沈炼喝了几碗酒,脸色总算是好一点了,他微微叹息道:“陆大人糊涂啊,他竟然想跟严世藩结姻亲,我怎么劝他都不听。”
呃,这个。
曾淳其实知道陆炳和严世藩结姻亲的事,问题,严世藩貌似是遭了报应,这家伙娶了三房正室二十四房妾侍竟然总共才生下来两个儿子,而且大儿子还早夭了,这会儿就剩下个小儿子了。
他忍不住问道:“严世藩的小儿子还不到五岁吧,这会儿结什么姻亲?”
沈炼颇有些恼火道:“这就是最气人的地方了,月儿都快十五了,嫁过去不是给人家当童养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