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了,不过人家杀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杀公侯勋贵子弟这家伙估计还没这胆。
这家伙再张狂那也不大可能干这种事情,这些公侯勋贵可没惹嘉靖生气,这家伙如果真杀了,嘉靖肯定会生气。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让这些公侯勋贵子弟有危机感,这些公侯勋贵子弟一旦有了危机感,他后面行事就方便多了。
咸宁侯仇鸾和仇雄父子这是在给他送机会。
果然,胆最小的张元功闻言,颇有些惶恐道:“这家伙真敢杀我们?”
曾淳继续危言耸听道:“如果严嵩没有掌权,他自然不大敢,右副都御史朱纨你们知道吧,正三品的朝堂大员,手握东南军政大权,功勋卓著,严嵩抬抬手就把人家逼得饮鸩自尽了,你们觉得你们比起朱纨来如何。”
他这就有点偷换概念了,嘉靖帮严嵩收拾朱纨那是为了杀夏言,无缘无故的嘉靖自然不可能帮严嵩和仇鸾来收拾这些手掌兵权的公侯勋贵子弟。
徐文璧闻言,那都满脸凝重道:“咸宁侯仇鸾就是条疯狗,嘉靖十七年征安南的时候,他仗着比两广总兵安远侯柳珣大一级,竟然让人家跪下说话,安远侯不跪,他就上疏弹劾人家桀骜不驯,不听指挥!
这事安远侯也就在给家父的密信中提起过,你们可别到处乱说,总之,这家伙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他想仿效严嵩斗夏言跟我们斗起来,从而讨圣上欢心。”
这家伙还真是张狂啊,都是侯爵,他竟然让安远侯跪下说话!
看样子这帮公侯勋贵应该早就知道仇鸾这条疯狗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曾淳又细细想了想,随即问道:“五城兵马司里面你们应该有亲信吧?”
这个自然是有的,毕竟五城兵马司的人马都是从屯卫里面调来的。
徐文璧却是满脸慎重的摇头道:“伯忠,不行,我们只有统兵权,没有调兵权,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