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时候在办公室哪里把头皮划破了,创口七厘米左右。目前已经清创缝合上药了,不过还需要观察一下。犯罪嫌疑人什么情况?”
温瑞祥这才接了话头说了起来。
“三兄弟的父亲早亡,老母亲也在前几天过世了,留了一个房子,小儿子想把户口本拿过来改成他是户主,覃兰兰说他的母亲正常死亡过后,还要征求户口簿上其他人的意见,才能决定谁是户主,犯罪嫌疑人不满意覃兰兰的说法,两个人当时发生了争吵,最后犯罪嫌疑人骂了覃兰兰以后就走了。”
“今天早晨过来,犯罪嫌疑人带着刀具来到了咱们所,再次要求覃兰兰给他办理好户口簿户主,这时候他的两个哥哥跟着犯罪嫌疑人也进了咱们所,犯罪嫌疑人以为是覃兰兰通知了他的两个哥哥,遂拿出刀具刺伤覃兰兰,犯罪嫌疑人两个哥哥立即就想扭住犯罪嫌疑人,然后两方厮打起来,后来你也就知道了。”
“向分局汇报了没有?”
杜大用洗好手问了一句。
“都在等你回来决定。魏维新也是这样的意见!”
杜大用听完点点头。
“我们派出所先扣留持刀伤人的犯罪嫌疑人,让他坐满12小时的审讯椅再移交给刑警大队,手铐紧一点儿,但不能影响血液流通,最重的脚镣给他上一副,中间不准给吃给喝,屎尿让他在自己身上解决,我个人到时候花钱请清洁工过来打扫。这12小时,必须让他给我坐直了身体,不准睡觉。”
杜大用几乎是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出来这番话的。
温瑞祥听着摇摇头。
“杜所,刑警大队现在欠咱人情少了吗?到时候咱把情况一说,他们比咱们厉害。”
“所里现在关押的人本身就多,钟一平刚刚移交走,王久成那边还有赃物正在挖掘,所以还没移交给刑警大队,还有那个老隋,早晨起来吃了东西以后,自己要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