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你小子作死呢!杜大用那是你叫的?我见面都得叫一声杜组,难不成杜组去了你们早庄?”
“对啊!在咱们责任区的派出所当所长。”
“求名钊,在你们那儿当所长?杜组这是要高升啊。就知道桑厅肯定会锻炼杜组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还能跟杜组一起干活儿,想念啊!”
求名钊这时候才转头左右瞥了两眼和他一起来的刑警。
“沙老师,杜所一来就破了一起连环盗窃案。”
“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就那些小蟊贼那些伎俩还不够杜组看的。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上河案件吗?那才叫抽丝剥茧,哪怕迷雾重重,还不是让杜组大白天下。”
“沙老师,您现在不忙吗?”
“滚蛋!你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求名钊,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打着我的名头拉关系啊!杜组这个人一是一二是二的,绝对不会因为我的面子,呸,我就没面子,所以歪门邪道不好使。”
求名钊赶紧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你小子做的不错,就在那儿守着,你如果这样做,我就有面子了!以后来省厅我认你这个学生。再说了,就这么点功劳,杜组那样的人都不稀罕的,杜组上河大案回青鹭,人家直接十来天就破了一起无头连环杀人案,年底一到,一等功或者二等功肯定嗖嗖的,还稀罕这点啥也不是的功劳?你搁人家派出所角落里待着就行,该给你们喝汤,杜组不会少你们的。”
“谢谢沙老师。回头杜所找我们的时候,我悄悄给你把话带到。”
“算你小子上道,来省厅,老师请你吃饭。不说了,我得先告诉几个人去,就这样,撂了。”
话一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车里面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