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里生意可以啊!这一天下来不少挣啊。”
“小伙子,你不是咱本地人吧?”
“老板果然是江湖人,我是从青鹭过来的。”
“下岗以后就出来混口饭吃,还好以前在单位是在食堂里面干活的,开这个大排档也是有着这门手艺。”
“刚刚我吃了,你这手艺可是非常不错的。”
“都是师傅教的好,自己后面琢磨了点儿,这才慢慢把生意做出来了。”
“这里没什么人收保护费吧?”杜大用这时候故意引了一句出来。
“没有!工商收税的,我这个是三个摊位的位置,每晚十五块钱,一个摊位五块。拐个弯上了华明路,那里工商没收钱,就有那些街混混收钱,前阵子两帮人还为谁收钱打了一架,说是动刀子了。”
“为什么那边工商不收钱?”
杜大用有些好奇。
“那边有工地,是非多,工商怕收了钱罩不住,索性也就不收了,还有可能就是咱们这块地方摆满了以后,估计也看不上那边那十来个摊位。”
“也是!”杜大用搭了一句。
“我们青鹭那边还有一些街混混去收人家暗门子钱,还有给别的赌场望望风啥的,这种收保护费的还真不多。”
杜大用再次递了话头出去。
“哎吆!差不多!二里桥那里的暗门子也有你说的那样的混混,至于搞赌博的那些,个个有钱,有时候夜里一来来十几二十个,点的都是好菜。不过就他们那样的,我看也不需要找什么人望望风的,小青年多的很。”
“不过都挺爽气的,哪怕有的人输惨了,今天欠了二三十,过两天也就送过来了。比那些敲暗门子的混混强太多了,不过做人最差的就是那些土混混,吃白食还喜欢找老板要钱,我们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们。”
“老板,其实现在哪儿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