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实很大,占地都有二百多平,当时我们还违建了将近二百平,三层加一层,地面拆迁面积将近九百平,还有地下的地下室没算进去。”
“不过楼上的违建和地下室的违建都在违建赔偿那里卡住了,说我们那个违建只能给成本价,张焕当然不同意了,于是又开始到处找人。”
“不过到最后还是芳芳出面解决的,怎么解决的,我也不好意思说了,反正我早就丢了我男人的尊严,只不过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说到这里,就像大家有了默契一样,宁和炜赶紧把茶端了过去,等到周宗海喝完以后,宁和炜还得过会儿才续水,怕续早了,茶还变凉了。
“这处房子拆迁之前我们就换了地方重新买了房子,然后又在地下挖好了地下室。由于拆迁给了我们房子还有钱,这让张焕买楼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
“这心思只要动了起来,就只能开始不择手段了。”
“当时张焕瞄上了包安区一个拆迁办的主任,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贪,不过这些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张焕估计能从他身上最少弄出来两百万,于是就让被雇佣的四个人开始轮流的跟踪监视他。”
“但是那个家伙非常谨慎,接受底下人的孝敬,却从来不参加酒宴之类的,而且也从来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张焕当时说那家伙就是一个守财奴。”
“原来指望能从那些方面找到勒索他的东西,这跟踪监视了好些日子,怎么都找不到,我那时候还说利用他收我们钱的事情勒索他,张焕说不能那么干,如果咱们那么干了,除非杀了他,要不然一旦传出去了,我们以后想让人家任何人罩着我们都不可能了。”
“最后我俩一协商,只能绑架勒索,但是被雇佣的四个人有两个人不同意绑架,我和张焕一商量,让那两个人写了认罪书,然后给他俩发了工钱,又把他俩的家人给放了。”
“那两个人没有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