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杜大用听着栗队说的话,头皮都发麻。
三四分钟时间,电话挂掉后,栗队把警帽摘了,抓了抓头。
“阳城区刑警大队来的电话,你们也听见了,机场去往墨市市区的一条小岔路的路上发现了一辆出租车,因为临近春节,哪个司机不是拼命赚钱的,巡警上去一看,这才发现司机不在车里,然后在周围搜索发现有人在路边上树丛中躺着,不过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亡,目前正在做现场勘验。”
杜大用一听心中妈卖批瞬间骂了好几遍。
“钱喆,这里留给你处理了,我和大队的其他成员去阳城那边的案发现场了,等死者尸检初检报告出来,你给我打电话。这个年特么的过不安生了!”
“是!”
栗丛山听到钱喆的回复后,敬了一个礼就上了车。
杜大用感觉今晚就像在青鹭城里打转转一样。
又是一个多小时,几辆车又折回到城阳这边的案发现场。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出现了,下雪了。
不仅下雪了,风还大,真正的风雪交加。
阳城的刑警大队大队长叫纪淳于,40岁,看着像个屠夫一样,胖胖的,一脸凶相。
但杜大用和他比较熟悉,因为打拐案件碰了几次头。
“栗队好!”“你也来了,大用!”
纪淳于连着打了好些个招呼,打拐案几乎一中队都去过阳城区,那时候可是心心念阳城区就是隐匿窝点,哪儿知道根本不是,但是关系却是实打实处下来了。
“淳于,现在什么情况?这又是风又是雪的,辛苦了!”
栗丛山客气的问着纪淳于。
“栗队!死者叫段赋骏,男性,39岁。鲁bxxxxx出租车驾驶员,通过出租车信息卡上的照片发现和死者相貌一致,这才确认的。死者后脑遭受过钝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