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周而复始地可以玩一天。
这个时候,过来了几个老太婆,笑呵呵地看白文宿,“小伙子,你们这里今天办喜事哇?”
是啊!杀狗大会!
“滚!”
白文宿歇斯底里地朝这些老太婆咆哮。
老太婆被吓得退了十几米。
她们是附近的拆迁户,安置房三套起步。
没地种,天天四处逛,哪里办喜事,就伸手讨喜钱,喜糖,喜烟,反正是只要是免费的,连传单都可以抱回家去包东西。
那几个守条幅的老混混朝十几个结伴来的老太婆招招手。
然后给她们一人散包烟。
“婆婆,这个厂的老婆叫白文宿,在外面找小姐,不给钱。”
“喝酒不给钱!”
“欠钱不还还砸店。”
“就是刚才吼你们的那个。”
几个老太婆疯狂点头,“难怪,难怪,他好凶哦!”
“一看就是白嫖的……”
老混混说,“是的,辛苦婆婆们在附近帮着多宣传一下子。”
老太婆对这种事就很上头。
关键是他们跟人说一次之后,很快就不会不记得自己说没说过,然后就会来一句,“我给你说过没?那个姓白的……”
白文宿再一次定格……
他的愤怒已经不知道该朝那里宣泄。
拿着车开进厂区,放下车窗朝保安吼,“你们可以滚了,马上滚!”
行政楼上,白文婧看到白文宿刚才发生的一切,看着他车轮打滑地开进厂区。
今天的白文婧穿的是夹克工装。
电子厂专用服装。
白文婧啧了一下,抱臂的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下。
然后拿着安全帽就去了车间检查工作去了。
白文宿路过经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