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问道。

“是有。”

燕婉清道：“只是三十年前，李海棠的女儿被诡异之力污染，我们以为她女儿早就死了。

现在看来，她女儿没死，很可能得到烛阴会救治，而李海棠也因此加入了烛阴会。”

众人微微沉默。

从这记忆片段来看，李海棠其实也是可怜人。

苏牧这时道：“这算不算是铁证如山了？”

“当然算。”

燕婉清道：“但不得不说，李海棠此举的确情有可原……”

话没说完，苏牧就消失了。

他可不管李海棠是不是事出有因。

无论对方有什么原因，只要伤害到了苏瑶，就该死。

苏牧离开后不久，燕婉清的道螺就波动起来。

燕婉清一阵激动：“父亲。”

其他人也屏住呼吸。

过了会，道螺里传出一道声音：“把事情具体说一说。”

这声音赫然就是燕归鸿的。

“是。”

燕婉清当即将事情前因后果大致说了遍。

燕归鸿道：“婉清，你觉得苏牧此人，真的可信？”

“我觉得可信。”

燕婉清道：“他与李海棠之间，其实没有任何个人恩怨，想要杀李海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海棠追杀了苏瑶。

实力如此强大，还如此重情重义之人，说实话在诸天万界都很少见了。

父亲，我觉得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去承担所有危险和责任。”

“你做的很好。”

燕归鸿欣慰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无论最后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父亲！”

燕婉清心神一阵触动和激荡。

“去吧。”

燕归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