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袖子看向王璁和陶岩柏:“你们还留在这儿干嘛,还不回去睡觉吗?不是说了明天要逃……离开常州府吗?”
妙真:“茅山……”
“我们与茅山缘分不深,下次再来,”潘筠问王璁:“在人群中使用水龙术,怎么罚?”
王璁:“《天师府道士守规一百零八条》抄十遍,骨鞭三鞭,罚银二十两,要是在闹市,围观者众,视影响程度加重罚二至五倍,保守估计,我们大概会被罚抄写二十遍,骨鞭六鞭,每人罚银四十两……”
他的目光落在红颜和小红身上,道:“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还与妖鬼同行,那……天师府的地牢当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小红立即道:“天师府的道士自己都养鬼,上一个养我的人就是张家的道士。”
王璁:“捉贼捉赃,此时追究已经无用,我们现在可没有被发现后还能全身而退的能力。”
潘筠看向妙真三人。
三人一脸严肃,立即道:“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
潘筠就冲王璁和陶岩柏挥手,“好了,你们回去吧。”
王璁和陶岩柏起身,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看了红颜和小红一眼,“小师叔,要不要再开一间房?”
潘筠道:“你看她们是需要房间的人吗?不用,你们睡觉去吧。”
陶岩柏动作慢了一拍。
潘筠就看向他,“你有什么问题啊?”
陶岩柏不解的小声道:“小师叔,这次画舫失火,那陈公子虽有罪,但分明姓吕的才是罪魁祸首,您为什么要救他?”
潘筠瞥了他一眼道:“不错,像个修道之人了,以前你除了治病救人,其余诸事不关心。”
她给自己灌了一杯茶后道:“我是在救他,但又不止是在救他。”
潘筠道:“天有天道,国有国法,按照刚才船上的情景,画舫失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