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兴致啊。”
“这有何难,让她趴着,别把脸冲着你不就完了。”孙牧笑道,“再不行让她把肚兜蒙脸上,这多大点事啊,有的是办法。”
一群人在道上笑得肆无忌惮。
跟在宿养晦和孙牧身后的骑军有六十几个,而且大多数人左右都挂着弩机,套索。
光是这些人,对付个把修行者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在出发之前,宿养晦已经飞鸽传信,告诉了水上的兄弟,所以在他们的眼里,别说是一个韩囚墨,就是对付五个韩囚墨也不在话下。
现在扶风郡已经脱离了长安的掌控,这些人的兽欲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镇子里面还略有收敛,但到了镇子外面,却已经毫无顾忌了。
有些平时夹着尾巴做人,压抑着自己欲望的人一旦没了管束,彻底释放出来,反倒是更加凶残。
渭河里距离这槐芽镇不远的某处河湾里,漂浮着十几张竹筏子。
这些竹筏子都比平常渔民用的竹筏子大一点,每张竹筏子上都是三四个人,竹筏子上插着几根竹竿,上面撑开着一块可以遮雨的油布。
若是将这竹筏子搬到道边,倒很像是管道上的茶水铺子。
宿养晦放出的信鸽飞下来的时候,一张竹筏子上,两个精壮的男的正在糟蹋一个少妇。
这少妇被摧残得时间久了,就像是死鱼一样,眼神空洞,连叫都不叫了。
这两个男的也没将这少妇当人,发泄完了之后,其中一个男的就直接将这女的提着手脚,直接放在河水之中刷洗东西一样,晃荡了十来下。
这女的被他提起来之后,浑身冷得发颤,但又显得分外白净。
一看这白花花的身子,有些竹筏上的男子又来了兴致,又一脸淫笑的朝着这女的过来了,然而就在此时,他们的首领,一名坐在铜锅前的好似文弱书生般的男子却是淡淡的发出声来,“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