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都是他和座下的修行者一马当先。现在大唐军队之中的修行者虽然也不少,但先帝那时候的军队里面的修行者,是经历了何等残酷的厮杀?那些修行者从隋末起先和大隋的军队战斗,又和争夺江山的各路反王大战,这些修行者和现在随军的修行者,能一样么?”
顾留白直觉这人说的很有道理。
薛景仙却又道:“现在军队这些将领都是不可一世的神气,仿佛自己是唐人就是高过任何敌人一等的神仙一样。这样的气性不只是充斥在军队之中,地方那些大员也都一样,好多压根没将手握重兵的外族首领当人。不说别处,就说南诏这叛乱,那皮鹤拓反是迟早的事情。我大唐镇守在那边的地方大员,压根就看不起他,阿猫阿狗被你打骂没事,但皮鹤拓那种人,把六诏最赚钱的盐田都老老实实的给了那些个地方大员,自己却还能打造出一支上万规模的重骑军出来,这样的人物是阿猫阿狗吗?他是豺狼,是老虎啊!”
这些话一说,就连不远处仔细倾听的上官昭仪都觉得这个县尉见识不凡,但再怎么说,有些人显得见识不错那都是事后诸葛亮。
也就在此时,吃得满嘴流油的沈若若就出声道,“那薛县尉,你说这剑南大军过去,打得过你说的这皮鹤拓吗?”
薛景仙已经说得兴致上来,他为人又是阴十娘喜欢的那种直爽人,他顿时冷笑道,“距离这剑南节度使李贤玉败亡的日子,恐怕数数一只手的手指头都差不多了。”
沈若若听到他做出的判断居然和顾留白推测的差不多,便马上好奇的问道,“听说八万大军啊,打不过就很怪,输这么快,不可能吧?”
薛景仙似乎不了解李贤玉喜欢虚报大军数量,他只是冷笑道,“别说八万,带个十几万大军去也是一样。之前皮鹤拓攻打河蛮,占了太和城,但他接下来龟缩太和城,又没有求和,那这李贤玉再长驱直入,就已经给自己坟都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