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顾留白淡淡一笑,道,“我觉得与其花时间去想这种事情,还不如去想想清楚,不管推动杨氏消耗最后的气数,推动幽州、扶风、南诏兵变,推动旁门左道进入大唐的背后布局者到底是谁,那这人除了这些之外,还会不会有其它手段?按理而言,做任何生意都需要考虑付出的代价和收益是否对等。如果付出太多,却收效甚微,那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干。然而按目前情形而言,光是这三地兵变,应该是动摇不了大唐根基的。”
“我也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包括你成为道首这件事,我也认真思索过。”六皇子看着顾留白,平静道,“其实道首只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你审时度势,的确把握得极为精准。按我所见的情形来看,其实无论是父皇还是李氏机要处,也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们也和你我想的一样,背后布局者肯定不止于此,必定有给与大唐沉重一击的地方,但我父皇和李氏机要处可能早在去年秋里就感觉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所以他们已经设法和吐蕃、回鹘交好,这段时间好让吐蕃和回鹘不出问题,不起兵来犯。”
顾留白感慨的笑了笑,道:“其实自我到了长安之后,尤其在裴二小姐成为石山书院的监事,我帮着她整顿石山书院开始,我就发现了长安这些书院在思索问题上和我们关外的这些暗桩有很大的差别。”
六皇子认真道,“顾道首请讲。”
五皇子咧了咧嘴,他一开始觉得自己这弟弟是在开玩笑,但旋即他就看出自己这弟弟是真心尊敬,他喊这顾道首,并非是喊着玩的。
顾留白笑道,“长安这些书院在思索可能性的时候,总喜欢用排除法,总喜欢把觉得不可能,或是很小概率的事情先行剔除,然后挖空心思去想最有可能的地方是什么,但这种手法似乎脱胎于长安的办案手法,可能跟长安查案的机会多,打仗的机会少有关。长安这些书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