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丘却是越看越舍不得了。
据说要点好几晚上。
明天后天还会接着送过来。
那要是每天省下个大半壶,这几天下来积攒下来的灯油,能卖多少钱?
喝酒吃肉都能好几顿了。
什么邪祟鬼怪,门前门后有道观里的符箓还不够么?
更何况于白丘虽然没读过书,但他知晓一个道理,一个人阳气足,那阴邪鬼物就近不了身。
他阳气难道还不足?
他都四十好几了,就是因为家里穷,娶不到媳妇,还打着光棍,掰着手指头算一下,上一次摸到女人的那玩意都已经是半年前了。
而且他还是个磨刀匠。
每天都和各种各样的刀打交道,按着有个说书人的说法,他煞气足的很。
若是平康坊里有什么屋子闹鬼不安顿,都可以请他去睡一觉,镇上一镇。
这念头一起,他心里的邪火就越发压不住了。
酒肉固然香,那要是省下几天的灯油,再凑点钱,就能去窑子里睡个姑娘了吧?
点个屁!
这么一想,他一开始生怕有官家查验,入夜之后,他假模假样的点了一会灯,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屋子前后的符纸,看着那些符纸一点没异样,又没有官家过来,他很快就直接熄了油灯。
被子一蒙,一觉睡过去不就完事了?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很快他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他一下子醒了。
听得好像那声音就是门外巷子里传来的,好像是有个年轻女人在呼痛。
要是个男人声音,他就懒得起身去看,这年轻女人的声音听着就娇滴滴的,他到了门前,也不敢出门,就扒着门缝往外看。
嘿!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