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真的。”裴云蕖笑得直不起腰。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混账东西,昭仪对医理有些了解,她说了,那可不是什么磨破皮,是好多童子第一次都会这样的,是那玩意的皮太长了,牵扯下去的时候撕裂了,严重的会出许多血的,到时候她给你点药,你自己抹抹。”
顾留白的脑门都在跳,“什么,她当着多少个人的面讲的这事?”
裴云蕖伸出三根手指头,“我,我姐,还有上官昭仪,你先前和我说好了,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难道不要和我们三个人说说清楚么?”
顾留白都快哭了,“说清楚可以,有必要说这么清楚么?”
“那事关你的伤势,怎么能不说。”裴云蕖说了这一句,又忍不住啊呀啊呀的揉着肚子笑,显然在顾留白回来之前,她们几个都已经笑了好久了。
一边笑着,她还故意轻声问道,“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还流不流血?”
说完她又笑得花枝乱颤。
顾留白也是彻底无语了。
他都不知道长安的这些个贵族门阀的女子是怎么了。
自己男人给人透了倒像是没事,结果男人那地方破了点皮反而好笑的要命。
亏得自己忐忑了一路。
这男女之间的脑回路差别这么大的么?
难不成自己在关外老看那些礼仪教化的书,其实看了个寂寞?
原来这盛世长安,她们对这种事这么心大的?
怪不得好像长安有点本事的男人,张口就说大丈夫在世三妻四妾很正常,说的那么有底气的样子。
看着裴云蕖如此得意,顾留白想了想,便认真道,“可能还在流血,要么等会你帮我看一下,顺便帮我抹个药。”
裴云蕖一下子呆住了,几乎下意识的连连摆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