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婚事倒是只能作罢了。”
裴云蕖闻言顿时大喜,又忍不住塞了一锭银子过去。
小黄门连连摆手说够了够了,收上一点银子沾沾喜气可以,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拿特拿,回去恐怕要挨板子。
接下来这小黄门悄悄和裴云蕖老实说了几句,说是皇帝也想知道今天这边有多热闹,要让他好好看看,回去禀报,裴云蕖便差人将他的马车去停到隔壁修所空地,让安贵安置这小黄门去了。
此时门外横街上候着的崔成智也终于被一名伙计引着进了剑铺。
安贵安排得也极为妥帖,已经另有两个伙计一路小跑着去登记造册了,是哪家,送了什么礼物,先登记在册,等会送进剑铺的时候清点,并大声诵读。
后面则有几个侍女端来茶水早点,沿着街道一辆辆马车挨个送过去。
“这是剑铺子啊,又不是画舫花楼,送了什么礼物进去还要当场宣告的?”
一群送礼的人都被安贵这种操作弄得有点懵。
但接下来听那些送茶水早点的侍女说这还不算,各家分别送了什么礼,到时候还会张贴在里面的院墙上的。
这下一群送礼的更懵了,“这寺庙捐赠的手段都用在这上面了?”
各家送礼的一开始倒是没什么攀比心,但就怕比起别家来送得太寒碜了,当下就又不少人派人飞骑回去禀报。
那小黄门都看在眼里,乐不可支。
崔成智带着崔成秀到了顾留白和裴云蕖的面前,崔成智认真躬身行了一礼,眼睛里全是敬畏,“之前多有得罪,家父差我来给先生赔罪,希望先生既往不咎。”
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要得意几句,但顾留白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个生意人,开铺子做买卖,讲究个你好我好,你对我不错,我自然也对你不差。”
崔成智心中一松,再次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