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白淡然道,“我可以肯定,除了有人搬弄是非,凭嘴皮子说与你听,你也没有什么确切证据,证明背后做事的人是我明月行馆的人对不对?”
杨降一呆。
顾留白微微一笑,道:“杨先生你或许又要对我说,你相信和你说这些的人不会说假话,然兼听者明,你若是做了断案的官员,你自问你会因为某个人和你关系好,你就直接相信那人的话,将别人治罪吗?”
杨降胸口如被大锤击中,他看着顾留白,一时无话可说。
顾留白平静的看着他,道:“杨先生,我倒是想知道谁和你说此事是我指使的,你不妨让此人来和我当面对质。”
杨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顾留白道:“你是想诓我说出此人姓名,好再让人对付他么?”
顾留白微讽的笑笑,道:“对付来对付去,我对付了此人,我便能达成我的目的,做成生意么?”
杨降倒是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你敢发誓不是你干的?”
顾留白淡然道,“你心里头认定是我干的,我再发誓有什么用?”
杨降僵在当地,过了数个呼吸,他看着顾留白,沉声道,“我会查明此事,若是此事和你无关,我必定登门请罪,但若此事就是你做的,我定会大书特书文章,好让天下人知道你到底是何等样人。”
顾留白笑了笑,道:“如此甚好。”
说完他也不和这杨降说话,转身上了马车,让高集安继续驱车前往明月行馆。
这大名鼎鼎的杨租庸使算是见过了。
但他对此人的评价一点都不高。
诚然任何朝代都需要这样的人,但历朝历代,一身正气且清高的人里头,也不缺拥有很高智慧的。
这和杨降的第一面,他甚至可以送杨降四个字,“无能狂怒。”
出了这档子事,其实最为紧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