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剑,这人早就没手了。
……
那教习垂着头便跳到了场边。
他认不出对方的剑招,但耳朵里听到了有关谢氏的说法。
可以肯定的是,这剑招太过精妙,不是谁都学得到的。
上门找事,他这边本身不占理。
若拼权势,谢氏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按死章家。
他现在只希望这名少年不要记住自己。
叮!
顾留白剑尖触地有声。
他同时平静道:“我在这等着章家取剑。”
除了裴云蕖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干之外,永宁修所之中所有的看客都多少有些震惊。
意思是章家若是不出头,这少年就占着天井不下场,连永宁会修所接下来的比斗都别想进行了?
有这么横的吗?
二楼的一间雅室之中,有一名面相儒雅看客微微皱眉,出声道:“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他的语气像是好心的劝解。
但顾留白不领情。
他冲着那位看客笑了笑,“要么你来拿这柄剑?”
那名面相儒雅的看客顿时一滞,他满面怒容,寒声道:“不识好歹!”
顾留白平静的看着他,“信不信打完章家就打你?”
这名看客顿时面色一白,探出的身子缓缓缩了回去。
“好!”
裴云蕖和三楼那年轻公子几乎同时用力拍着栏杆叫好。
裴云蕖最看不惯这种人。
看上去像是好心,实际上最恶心,就是想让你吃亏还忍着。
“这如何是好?”
章乘风瑟瑟发抖。
“大伯?”
突然之间,他看到了一个救星。
但那救星好像压根不认识他一样,只是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