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个的?怎么会想到学外语呢?”
顾寒松:“都有学。”
“啊?”
孟书兰懵了懵,反应过来之后她就笑了,“你是说除了外语别的科目都有学习吗?全部都是自学的?”
也不是全部吧,英语他就有去请教过老师,不过只有两次。
顾寒松:“那年退学,劳作之余,有时也挺无聊的。”
那年,原本在铁路上工作的顾家爷爷突发疾病去世,顾家的经济来源没了,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父亲要照顾,顾寒松不得不辍学归家。
当时他只有十二岁,就要跟人一起学放牛割草,开始挣工分了。
孟书兰记得,有一次她从学校归来,在村子上遇见了顾寒松,他背着满满一篓毛草,牵着村里的大水牛,对她笑。
那个时候已是深秋了,他衣着单薄,赤着脚,满手的泥,跟读书时的他比起来有了很大的变化。
当时孟书兰也才十岁,也不懂什么书卷气跟小野娃,就觉得顾寒松肯定很苦,干活很累,当时就哇哇哭出来了。
顾寒松很慌,跑过来安慰她,用手帮她擦眼泪。
孟书兰又觉得他的手变得好粗了,刺得人脸都疼了,而且他的手臭臭的,有股牛粪的味道。
孟书兰的眼泪止不住。
顾寒松问她为什么还哭,她说臭。
他的手的确臭,她嫌弃,也很难受,哭得更凶了。
那时,孟书兰不能理解这些情绪,如今想来,都是因为在心疼他啊。
只是她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倒是把他弄得很尴尬,后面就不帮她擦眼泪了。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孟书兰内心都有一种淡淡的伤感。
其实这些年他可忙了,又要挣工分又要顾家里,还有个卧床的父亲要照顾,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学习啊。
可这人就是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