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寒松这么一笑,还带着邻家大小伙的热络,何金秋这心立马就安定了。
丈夫说得没错,这小伙儿是个不错的,以前只是大家接触少,没去了解过人家,便开始胡乱揣测,实际上他就是话不多,人还是很好的。
这般一想,何金秋的内心也热络了。
“寒松啊,这么早,吃早饭了吗?诶啊,下次别在这儿等,在院墙那儿叫一声,我们不就听见了。降霜呢,多冷啊,你等在这儿,可别冻着了。”
顾寒松:“不冷。”
回答得很简短,但好歹没有不理人。
何金秋呵呵笑,越发觉得这人不错。
平时闷不吭声甚至有些傲气的人,突然间放下身段开始跟你说话了,尽管人家也没说别的,就是正常的交流,可在自己心里,那也是受宠若惊,就感觉他对自己不一样。
何金秋目前就是这个心态,前不久还说顾寒松脸太冷找不着媳妇,这回居然感觉也不会吧,加上他长得好,十里八村找不着这么工整的小年轻了,居然顺眼起来。
以至于整个行程何金秋都拉着顾寒松说话,加上性子开朗的孟常丽,一路上几人的声音没停过。
顾寒松专心赶车,被问了,也会嗯、噢、啊地回应一下,没有冷场,也算有礼。
车子来到镇口,孟常丽跟何金秋先下车去汽车站了。
顾寒松刚好要去镇的另一头办事,可以将孟书兰送到学校门口。
车子很快再次启动。
孟书兰收了手里的小本子,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红云,想了下,问顾寒松,“你是不是每天都会到镇上来?”
顾寒松:“怎么?”声音低沉慵懒,很有磁性。
孟书兰:“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顾寒松转头看了她一眼,已经变薄的晨雾中,她抱膝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