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了。

伊凡并不是莱昂的同龄兄弟，也不是巴德尔那个年纪的。而是看起来已经接近成年的奶牛个体。或者因为身体问题，实际上成年了但是显得年纪比较小的类型。

莱昂判断对方在十四到十八岁之间，尸体是皮包骨，已经完全被吸干的样子。表情则是一副幸福的笑容。似乎死的时候也超爽。

搬运这个尸体的奶牛场护卫稍微一用力，对方的松弛萎缩的皮肤，就好像破抹布一样被撕开来，露出了下面发黑的，已经完全没有血液了的，萎缩的肌肉组织。

看这个模样，哪怕是笨蛋也能猜到，伊凡是被魅魔榨干的。

这让维多利亚陷入了迷茫中。

奶牛杀手的真面目，是圣骑士和魅魔？

是魅魔就职了圣骑士，还是圣骑士被转化成了魅魔？又或者是驯化了一个圣骑士的魅魔大佬，又或者驯服了魅魔的圣骑士？？

无论真相是上述哪一种都有够抽象的。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地狱贵族，维多利亚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与之相对的，是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的莱昂：

“是监守自盗吗？如果是的话，情况就简单多了。”

伊凡并不是极品奶牛，甚至不是精品奶牛。只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奶牛而已。

像是这样的奶牛，在维多利亚的奶牛牧场要多少有多少。数量多并且消耗量也大。每天都会有被榨干的奶牛被清理掉。所以理论上，伊凡的死不会让维多利亚觉得奇怪。

但问题是，伊凡实在是太年轻了。恐怕刚遭受挤奶也没几天就被榨干了，监守自盗的概率的确非常大。

但是，概率大就一定是真相吗？莱昂又忍不住的寻思：“如果是这样的话，偷吃伊凡的嫌疑犯，可就太多了，整个奶牛场好几百人都有嫌疑。很难查清嘛。”

……

莱昂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