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耳畔却传来了声音。
“我的头呢,我的头在哪里。”
“脚,啊,我的脚。”
“痛啊,痛啊,好痛。”
“我的肠子,把我的肠子塞回去,肚子里空落落的,饿啊。”
凄惨地喊叫声一片,声声透出绝望。
他这才明白,这个东西竟然是个刑具。
自己要是绑在上面,来来回回还不得碾成了几截,而且这估计还不是碾成几截的事情,而是要趴在这里不断地被碾压着,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不不不不,这个不可。”
“这个不可。”
恶汉想象着自己腰被碾断,分成两截肠子撒了一地的到处爬的凄惨画面。
前面那被铸在石头里是难受和不能动,而这种刑罚,分明是让你不断地承受最痛苦的死法。
恶汉感觉站都站不稳,身体歪歪斜斜,好像脊骨被抽掉了,扭曲成了一条蛇。
此时此刻。
恶汉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双眼泛着泪花,对着那鬼神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死法没完没了,凌迟也不过千百刀,这比凌迟还惨啊!”
“而这要是被碾成了两截,就连个全乎人都没有了,这种死法不可啊,不可啊!”
他哀求着,用从未用过的低三下四的声音说。
“换一个吧!”
“换一个!”
这个也不行。
那身形巨大的鬼神也如了他的愿,用锁链牵着他接着往下走。
又是穿过漫长的地下通道,又是一处洞窟。
他们来到了一处修到一半,还没有修好的半截石桥边。
只是。
石桥下的河水很奇怪,竟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