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女,都身着锦衣华服外披着狐皮的大衣,再之外又套上一层上好的披风,儿子胸前挂着玉锁,女儿梳着一头撷子髻。
余光还能看到车厢里配备有铜炉,细长的银碳在炉子里烧得通红通红。
出行前呼后拥奴仆成群,贵气逼人。
一看便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该有的做派,江晁除了模样看上去比他们还“贵”,但是其他的方面就差得远了。
江晁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难处,就是坐一坐,看看江景。”
车队主人回头,看了一眼随从和护卫,觉得这真是个怪人,虽然岁除已过但是寒意依旧未曾退去,这个时候孤身一人来到这荒郊野外看江景,可真是稀奇。
不过既然江晁这么说,来人也不准备多管闲事。
车队的主人家一拱手,以作告别。
随后车队接着前行,但是这个时候江晁却说。
“现在不宜出行了。”
“今天三……”
刚刚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想要说些什么,便看到面前的来人一头雾水,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一样。
然后江晁微微皱起了眉头,换了一副腔调。
“今日申时初下雪雹子,下三时三刻,雪深一指。”
车队主人愣了一下,越发觉得怪异了。
且不说面前这人怎么知道要下雪,他又是如何知道是申时下雪,还知道是申时初?
还有这个下三时三刻,莫不是降雪的时辰?
至于这雪深一指还好理解,就是字面意思,但是越是好理解就越是无法理解,车队主人骑在马上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个时候马车里面探出了一个少年人的脑袋,对着江晁大喊。
“骗人。”
“这几日艳阳高照,马上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
“哪里来的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