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来人气势汹汹,连杀八人,但对此次夏薇茵严静姝两位巡抚夫人来说,也未曾伤筋动骨。
众人向那根毛竹看去,但见一个青衣老人手持丈七大竹,向这边走来。
青衣老人衣着不算光鲜,但很是精致,没有任何补丁。
为了方便战斗,他身上没有任何玉佩之类的装饰物,脚下穿着一双布鞋,大小合脚,走路轻盈。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少年,身上是新晋秀才的青衣,还是崭新的,只是没有戴着秀才的小黑帽,袖筒被撕掉了,长衣则被卷起来,塞到腰间。露出一条白色宽松裤子。
少年背着一个鱼篓,里面放着一些青竹,一端被削得锋利尖锐,尖端朝上。还有一把黄色的油纸伞,伞头朝下插在鱼篓里。
那少年身后跟着一条黑狗,浑身漆黑,没有任何一丝杂毛,脚步不紧不慢,似乎对前方杀气腾腾的场面丝毫不惧,令人颇为诧异。
“傅先生,我杀了七人,你才一个。”
那少年道,“你虽是先生,但没有体悟到夫子《论语》的精义啊。”
青衣老者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两人一狗,旁若无人,径自向这边走来。
他左手掐着剑诀,右手也是剑诀,但食指中指之间,却夹着一道黄符。
“疾——”
少年清叱一声,手中黄符燃烧,火光带着黄符旋转着向天空中飞去。
众人目光落在这二人身上,各自怔住:“两个秀才?”
这二人看起来都是秀才,尤其是那个少年,才十一二岁年纪,模样青涩稚气,比李天秀还要小几岁,看衣着,分明是此次文庙新晋的秀才。
只是,刚才的青竹,便是他祭起的么?
怎么如此霸道,如此凶残?
曾先生看着二人,沉声道:“来人可是傅磊生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