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身。夫子就说,申枨不行,我打过,一点儿也不刚。小十,你能体悟出夫子说出这话时的心境,便无敌了。”
陈实若有所思。
这时,黄土坡下传来那少年的声音:“爷爷,停步!我七叔李可法,应该就是死在此地。”
陈实从领会夫子心境中醒来,向下张望,只见那一老一少顿下脚步,正在打量黄土坡附近的地理和景致。
“李可法?好像是水牛县的县丞,苦主李箫鼎之父。他怎么死了?”陈实诧异。
刚才那少年说李可法死在黄土坡附近,让他有些凛然。黄坡村就是因为这片土坡而得名,也即是说,李可法是死在黄坡村附近!
“这少年称李可法为七叔,那么他们是李家的人!”陈实暗暗警惕。
黄土坡下,那老者疑惑道:“天青,你怎么知道你七叔死在这里?我没有看到他的魂魄。”
那老者目光向陈实看来,陈实只觉仿佛有一团火光照在自己身上,待那老者挪开时这种灼热感才消失。
“这老者好强!”
他刚想到这里,却见老者的目光落在吊死在树上的朱秀才身上,心中一紧:“他没有用天眼符,便能看到朱秀才!是了,他炼就可以看到灵体的天眼!”
少年李天青指向远处河边的一株大树,道:“那株树北边的树冠缺了一角,是我李家的六阴玉轮切过留下的痕迹。新乡省,只有我七叔懂得六阴玉轮。”
老者对坡上的一人一鬼颇感诧异,闻言收回目光,看向那株大树,赞叹道:“天青,这次带你出来是对的,你的观察能力惊人!这么说来,你七叔就是在这附近遭遇敌人,催动我李家的六阴玉轮,结果不敌,死于非命。”
他吐出一口浊气,道:“李可法此次带来我李家在水牛县的精锐,却悉数葬送在乡下,我李家在水牛县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这种手笔,只怕是另一个世阀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