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不能站起来,但这并不会令我自卑。这是当初永宁公主的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自责。相反,我站起来能做到的事,现在也正在努力不站起来也能做到。比如鞭法,比如保护我(身shēn)边的人。我想,无论什么人,(身shēn)体残缺与否,喜欢一个人的心(情qing),都是珍贵的,不会因为(身shēn)份的原因而被轻看。”
“那少爷是为什么……不肯说呢。”
薛昭苦笑一声,“海棠,你和九月相处了这么久,觉得九月……将我看做什么?”
海棠一怔。
“虽然我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个江湖梦,但世上之事,其实并没有经历多少。所以当初才会轻易着了永宁公主的道,而九月,却是从小真正在江湖之中长大,她见过的东西比我多得多,也许我在她眼中,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少年。她若是不喜欢我,我同她说明我的心意,只怕(日ri)后连朋友都没得当,但我不愿意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她,至少不是现在。我希望能留在她(身shēn)边,等漠兰的事(情qing)平息以后,再同她说明,这样,就算她要赶我走,不想见到我,至少我也能放心的离开。”
闻言,海棠久久没有说话。她看着薛昭,心中百感交集,当年那个英朗阳光的少年郎,总算是也长大了。他的深(情qing)看上去很稚嫩单纯,但毫无疑问是真挚的。海棠想了许久,才道:“少爷,您真是不聪明呢。”
“啊?”薛昭奇道:“你为何这么说?”
“少爷自己就将公主(殿diàn)下的心思猜透了,可猜的结果,实在是南辕北辙。”
薛昭怔怔的看着海棠,他并不蠢,也听出了海棠的言外之意,只是仍旧不敢相信,道:“你……你的意思是?”
“公主(殿diàn)下待您是特别的,少爷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差。倘若喜欢,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