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发出激烈的哗啦声,无数的水尸前仆后继地爬上岸来,随后又厮杀成一团,寂静的夜色中,除了水声,就是骨肉碎裂的咔嚓声。
王福双手结咒,一时愣在当地,不知是该上去还是该退下。
“哥,还摇人不?”张钧拿着手机呆呆地问。
“摇,肯定不止这一处,向其他兄弟示警!”我说道。
“好!”张钧忙答应了一声,连着打出几个电话。
我引动法咒,从尸群包围的缺口处走了出来,说道,“老爷子,要不你换个地方抱?你这抱着大腿我走不了。”
此时那瞎大师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左腿,这小老头瘦巴巴的,力气却不小,双手抓得死死的,挂在那里跟个秤砣似的。
“小哥,去那边看看!”瞎大师松开我的腿,一把抓住我的左臂,朝着河道南岸叫道。
王福和张钧也趁势从尸群中冲出,跟着我们向河道南岸去。
跑到半路,瞎大师突然拽着我停下,伸手就在地上抓了把土,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咀嚼,把王福和张钧二人看的两眼珠子瞪得溜圆。
“不妙,不妙啊……”瞎大师咀嚼了一阵,把土给吐了出来,喃喃了一阵,催促道,“快快快,往前走往前走,看看有没有死人!”
王福和张钧加快速度,向前疾掠而去。
不一会儿,就见张钧飞奔了回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哥,前面有个庙不对劲!”
等我们过去,就见王福站在那里,向前指了指。
我看了一眼,发现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庙,还是一个祠堂。
这估计是当地某个大家族的祠堂,建设得很是气派,规模也比一般的祠堂要大上不少。
就像其他地方一样,这祠堂四周也插满了香火,只不过此地的香火早早都已经熄灭了,看上去黑漆漆一片。
然而那祠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