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灰头土脸的,哪像刘会长,那是越来越年轻了。”我笑道。
刘镇山呵呵一笑,“林会长还是那么风趣。”
“师父,你们认识?”张钧大吃了一惊。
王福也是满脸愕然。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这位是梅城协会的林会长。”刘镇山瞪了二人一眼道。
当初长白山风水大会,这刘镇山曾经亲自带人前往,我们自然是打过交道,不过最多也就是一面之缘,算不上有什么交情。
“林会长,刚才多有怠慢,您别介意,实在是……”张钧慌忙向我道歉,“实在是……您这看着有点不太像。”
“看着像保姆是吧?”我笑道。
“不不不,林会长您说笑了……”张钧满脸通红。
“好重的血腥气,这里出什么事了?”这时刘镇山目光凌厉地往那栋二层小楼看了一眼。
王福和张钧两人急忙将事情说了一遍。
这把刘镇山和刘虔父子等人听得都是脸色大变,急忙进屋去查看。
我抱着喜宝小姑娘站在门口,并未跟着进去,只是在后面观察着众人的神情。
等一行人从楼上下来后,都是脸色发白,几个跟着刘虔来的年轻人已经憋不住,跑到边上呕去了。
“爸,您说会不会是邪教作祟?”刘虔问道。
“大师兄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是邪教作祟!”王福紧跟着赞同道。
刘镇山眉头深锁,说道,“那也未必,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在事情没有看清楚之前,不要轻易下定论!”
“是!”刘虔和王福赶紧低头受教。
张钧则忙问道,“师父,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还得您来做主?”
“大师,您怎么样?”刘镇山没有回答,转而去看那位瞎大师。
那瞎大师依旧在那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