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渭和马亮。
“对,让店里赶工的。”马亮回过神来。
我让他俩把衣服拿出来,是刚做好的大红色传统新娘服,还有鸳鸯绣花鞋,都是按照我的尺码做的。
只不过这新娘服是真复杂,我们三个男人琢磨了半天,这才勉强给穿上了。
等田家夫妻俩扶着田静从屋里出来,看到我那样子,又给惊住了。
“这……这能行吗?”田父忐忑不安地问。
“没问题。”都到这地步了,我能说不行吗?
于是当天晚上,我就穿着大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一个人坐在二楼田静的卧室内。
按照许渭的说法,如果今晚有狐狸来踩点,那大概率是在子时到凌晨这个阶段。
我挺直着腰背,端坐在床沿上,只觉得荒谬得紧。
这一直等到了午夜过后,沉寂的夜色中忽然传来咣咣几声。
这是有人在敲击铁门。
随后就听到脚步声响,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应该是田父从楼上下去,前去开门。
过不多时,就听铁门被打开,接着脚步声往回走。
除了田父之外,另外又多了一种十分怪异的脚步声。
我立即坐好,过不多时,脚步声就从沿着楼梯上来,在门外停下,稍稍停顿片刻,房门被推开。
我披的这红盖头,特意做成是针脚不怎么细密的那种,透过盖头,可以隐约看到东西。
只见一只硕大的灰毛狐狸,人立起来,踮着两只脚从门外走了进来。
田父眼神空洞地站在门口,为了不露出破绽,许渭用了他们许家的一种秘术。
那只灰毛狐狸几步走到床前,耳朵扯了一扯,一双狐眼闪烁着狡诈的光芒,盯着我看了片刻,伸过一只爪子,撩开了红盖头。
这个时候,只要是没有眼瞎的,都能一眼看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