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她说别来了。”我笑说。
“什么意思?”邵子龙不解。
“昨晚上就有人进了老松水库,哪还轮得到咱们。”我说。
邵子龙眉头一挑,“你是说来接小王的那批人?听你这么一说,这批人……”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辆黑色越野车嘎吱一声在门口停下。
这车子倒是眼熟的很。
果然下一刻,就见昨晚送我们回来的那汉子开门跳下了车,接着又有两人从车上下来。
其中一人左臂吊着绷带,脸上伤痕累累,面色苍白,眼神有些麻木,正是王一侠。
和他一起出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材修长,个子很高,跟王一侠和那汉子站在一起,比两人还高出了半个头。
但这人却是长了一张十分斯文的脸,皮肤白白净净,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单从外表来看,倒更像是一个大学老师。
不过他一出来,王一侠和那汉子就自然地跟在他身后,很显然两人都是以这男子为首。
“流年堂。”男子抬头看了一眼招牌,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名字。”
见有客人到访,我们自然也不好坐在那里不动,起身走了出来。
“林兄弟,一大早的冒昧来拜访,打扰了。”那汉子冲我打了个招呼。
“这有什么打扰的,几位请进。”我把三人让了进来。
王一侠失魂落魄的,直到进了屋子,才稍稍缓过神来,冲着我和海棠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还沉浸在连续失去两位长辈的悲痛中,这种事也没法安慰。
“还在吃早饭呢?”那斯文男子打量了屋里一眼,微笑道。
“你们这么早过来,也没吃过吧,正好坐下来一起吃。”我招呼道。
对方也不客气,爽快地道,“还真是饿了,那就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