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又何愁自己的地位不保呢?对于这些男人,只需要睁只眼闭只眼便是了。”
江挽清一脸困惑,眼底带着一缕诧异。
不解地问道:“楼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妈妈却是上前了一步。
凑到了小小的面前。
神情也柔软了几分,“这娃娃倒是可爱得紧。”
说罢,楼妈妈又看向江挽清。
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夫人,抓好手里的权利和子嗣才是重要的,男人你越是栓得紧,他越是想要反抗,即使不喜欢,面子上也要维持得过去才是。
你这样的夫人,我隔三差五便会遇到。可除了大吵一架,又能怎样呢?最多会让男人反感而已。不过带着孩子的夫人找上春风楼的,你是头一回。
可别想着用孩子让男人清醒了,这个时代,对女子本就不公,愿为男人生孩子的女子多的是,抓住现有的才是最重要的。”
楼妈妈句句肺腑之言。
江挽清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怕是楼妈妈只以为自己是说笑的。
以为自己同夫君置气呢。
不过,江挽清对面前的楼妈妈,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对方明白这些不公,却甘愿选择附和?
楼妈妈像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却又不像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
她明白这世间的不公,却也明白,只有接受这些不公,才能让自己的生活更为舒坦一些。
江挽清看向楼妈妈问道:“既然楼妈妈也觉得这时代本就对女子不公,为何没有想过?让这不公变得公平。为何身为女子便要依附男人而活,难不成就不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吗?”
楼妈妈听着这话沉默了好久,目光充满了探究之意。
她的眼底里翻滚着痛苦和悲愁,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终于一切,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