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跟靳安也有一腿,两人共处一室一宿一宿的。”
“啧啧啧,那更有玩头了。”
这些人似乎都是被宁乾洲算计的倾家荡产的世家子弟,言辞之间皆是纨绔风流的腔调。
纪凌修脸上的怒意淡成了轻薄的戾气,“诸位随意。”他转脸看向另一人,“消息传给宁乾洲,就说施微被人轮了,纪凌修让干的。”
“宁乾洲就算中枪不死,听到这消息也要气死。”那几个男人扔了烟,向我走来,笑说,“他挺宝贝这女人的。”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案几放置的挂着笔的笔记本上,转身向笔记本走去。
一个男人抓住我胳膊,被我甩开,另一人猛然揪住我头发向卧室拖去,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刀硬生生割断了头发,向着笔记本冲去。
他们对我异常的举动好奇,逗乐似的瞧我究竟想做什么。
我颤抖地拿过纸笔,趴在桌边飞快划写离婚证明,“纪凌修,当初我俩结婚的时候,写过结婚证明,两世都是你亲自写的。如今要断,也要断干净点,写个离婚证明。自此以后,前尘往事,恩怨情仇,一刀两断!再不复还!”
我咬破手指,按了血手印,拿到他面前,让他按。
他冷冷看着我,语气倦怠冷漠,“有意义吗。”
他不肯接我的纸笔,我疯了似的硬生生拿过他的手,咬破他的手指狠狠按压在那张离婚证明上!将我这两世的执念斩断的干干净净!
纪凌修忽然恼怒地从我怀里抽手,反手劈了我一记沉重的耳光。
他眼底有屈辱狼藉的怒意,伤极嗜血,似乎我再一次践踏了他的尊严。
我踉跄跌坐在地,攥紧了那份离婚证明,薄唇发紫,“纪凌修,我不欠你的了!那是你们家的宿命!我不欠你的了!我再也不爱你了!”
“你爱我?”他哑然失笑,拿手帕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