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原始地契,你重新拟一份契约分给农户。”挂了电话,我拿起宁乾洲买回来的豌豆黄儿吃,视线落在桌角处。
宁乾洲没怒,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说,“宁乾洲,我不需要这些。你有这个财力,应该把心思放在百姓身上,那些大资本家贿赂你的东西,你大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你做统帅的意义。”
“你在教我做事?”他淡淡问了句。
“我哪儿敢啊。”我把豌豆黄儿分给孩子们吃,“只是这么一说。”
宁乾洲没接话,他今日心情不错,没跟我计较。晚些时候,内阁打来电话,说龙灯节内阁二把手要陪同一个跨国集团大客商来平京观看龙灯。
内阁大佬说,“平京的铁路,是这位大客商经手的。他手握石油渠道,背靠的资源丰厚富沃,只要把这个大客商留在国内,他带来的新技术,能把部分地区的经济盘活,乾洲,你务必要好好接待一下。”
我旁听这番话,总觉得这跨国大客商身份不一般,先是项目入驻,而后打通了内阁人脉渠道,八成贿赂了那些高层,居然内阁二把手为他站台。
挂了电话,宁乾洲没当回事,他说,“施微,关于能量子引入物理学,会开……”
“我听不懂。”我冷冷截断他的话。
他总想跟我谈论学术问题,透着浓厚的兴趣,仿佛找到了共同的兴趣点那般,他主动开口的时候,变多了。
就像他的视线总是追随我,仿佛我是一件什么神奇的宝物,探究欲几乎溢出了他的眼眸。
感觉他对我的探寻,超过了利欲熏心的价值压榨。他更好奇我的存在,探究我的经历。
此时此刻,他仿佛不想利用我做任何事情。
他只想研究我。
我好像成为了研究对象。
我的研究价值似乎超过了他的个人权力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