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判官,这家伙能受宁乾洲器重,是有原因的。
不仅深谙官场,还看得特别透。
宁乾洲把龙灯节往后推迟了一个月,可这个月我去上班,时常见不到他人。离奇的是,办公大楼里的同事,都不晓得他去哪儿了,都猜测他出差了。
但秘书室没有出行记录。
我问宁贤风,他不说。
宁瑜也经常不在。
宁乾洲的行踪,似乎是高度机密。
连同卜远游都消失了。
而我的两个儿子,似乎也被宁乾洲带走了。
我频繁问绣珍,威逼利诱,“若是不说,我下次还制造麻烦,让宁乾洲觉得你无用,换了你。”
绣珍百般为难,最终说道:“宁帅住院了,上次你去偏远乡村干活,宁帅就住院了。你回来那天,他来单位了一趟,所以那会儿办公室人多,都是来汇报工作的。这是最高机密,你可千万别传出去。”
“孩子们呢。”
“宁帅保护着,你放心。”
我细细算了算,该是严重的时候了。
入了秋,他的身体状态就不好了,戒了烟,依然时不时咳嗽。
这要是入冬了,怕是更严重了。
他的病,最畏寒。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宁贤风主政,宁瑜主军。
有次,我去宁乾洲办公室拿文件,乍然看见宁瑜坐在宁乾洲的办公桌后。
我愣了一下,宁瑜似乎在接电话,按照电话里的指示,翻找什么东西。
电话那头,好像宁乾洲。
讲完电话,宁瑜在最下层的抽屉夹层里拿出一份密件,坐在那个位置上代签,随后拿起文件起身往外走去,他像是没看见我。
我说,“宁乾洲身体怎么样?”
宁瑜低眉,径直走了出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