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点下班,带孩子们回宁府歇息,早上再来上班。
正常作息,不再陪宁乾洲辛苦的彻夜伏案。
宁乾洲也没管我,我瞧他一如既往严肃,全无半点那日放纵的影子。
这人对男女之事,真的收放自如。前一刻,他散发着情欲的悸动,下一秒,他能暧昧气息全收,瞬间凌冽威严。
他明明传统到了骨子里,却在男女之事上晦暗到了极致,仅凭萤火虫那一夜的所作所为,我便不能理解。
夜里暗示,算是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
怎么白天办公时间,他也开始逗我了?他以前从不在办公时间涉及两性关系的。
越是靠近这个男人的核心,触摸他的灵魂,我越是觉得危险。
像是双刃剑,触摸哪一面,都会被割伤。
我看着那份没修改完的文稿,他将我不切实际的思想,一一落了地。像是牵着线,将天上飘着的云稳稳牵引,一切都显得深刻扎实。仿佛能层层压实责任,执行下去。
这需要十分丰富的治理经验,才能晓得问题所在,精准施策。
可是没写完。
宁乾洲似乎晓得我会去找他,所以他一点也不急着找我。
晾着我。
如果拿这份还不完善的文稿,去跟岭南交流,只怕叫人笑话。可我缺乏基层治理经验,有些地方写不透。
可我又抗拒去找宁乾洲。
他真的在跟我做交易,替我做一件事,定会从我身上索取一些什么。而后,便会给我资源和机会,索取的尺度一次比一次大……
一次比一次出格。
迂回中,让我适应他,接受他。
他外表看似是冰山,内里实则有火山。
越是这样,我越是抗拒。
这种肉体交易,拉着我不断沉沦下坠,很不好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