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乾洲声音严肃下去。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
绣珍急忙说,“我在做,我做了。”
宁乾洲借题发挥,开始强调作风纪律问题。我不晓得他在针对在座的谁,却把我拎出来当典型,他一副公事公办的郑重模样,全然看不出他昨夜为了哄我,怎样一反常态循循善诱的温和。
我看不透这男人,总是在我感觉快要拿捏他的时候,他会给予我“沉重”一击,让我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松懈不得半点。
大会开了一早上。
会上有人汇报了岭南政府想要和谈的事项,以及岭南扩军速度很快,他们的军费来源还在调查。
谈及平京北部饥荒事宜,相关单位估算了这一季度财政支出,能用于解决饥荒问题的预算资金很紧张。
宁乾洲说,“贤风,你跟进的那家跨国集团怎么样了。”
“签了框架协议。”宁贤风说,“具体战略合作协议内容还在协商,此外,他们还想要输出石油私货,同比价格高两个点,但能保证,一旦开战,我们若是被海外封锁石油资源,他们能搞到渠道继续卖给我们。”
“签约意向。”
“他们有很强的签约意向,我们还在压价。”宁贤风说,“毕竟放眼全国,我们拥有最庞大的军需支出,他们需要我们这样的大客户,话语权在我们这边。”
“饥荒预算不足事宜,一是全军内部根据官级俸禄情况捐款。二是鼓励其他财政供养人员包括学校、医院等机构出资。三是从财主、地主、实业集团等社会团体多渠道获取资金。各单位一把手带头,多部门联动,做好示范。”
散会后,我拿着笔记本径直回到办公室,在宁乾洲回来之前,将他办公桌上签过字的文件收拾起来。
便见宁乾洲带着一帮高层从外面走进来,“宁瑜,你亲自去一趟省城跟总首汇报情况,没招待保护好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