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做规则的约束者。”星野骄傲道。
我怔怔看着两个孩子,宁乾洲将他自己强势的思想灌输给两个孩子,果然,他要让孩子上战场。
“妈妈。”拏云说,“我跟哥哥都看了报纸,妈妈,你那番呼吁民众团结一心抵御外敌的言论,太棒了!我和哥哥真为你骄傲!舅舅说了,我和哥哥只有努力学习追赶,才能成为像妈妈那样被民众爱戴的人。我们会好好学习的!”
“妈妈可以去,舅舅可以去!唯独你们不能去!”我护犊心切,“我不许你们上战场。”
拏云和星野定定望着我,抿住唇。
似乎被我过激的反应吓着了,好半晌,我放低声音,缓和道:“你们年纪太小了。”
“妈妈,你别担心。舅舅说,等我们长到20岁的时候,才允许我们上战场呢。”
我平复了情绪,心中难以割舍的牵挂让我舍不得。
我把小水壶给星野挎在腰上,“如果妈妈以后跟舅舅分……”
我迟疑片刻,没问出口。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我就问过了,他们选择了宁乾洲。
这两个孩子自幼便跟宁乾洲亲,自打我被囚禁那日起,宁乾洲便有意夺走了孩子的抚养权,解除四年的囚禁后,无外乎让我陪伴孩子日常生活,弥补孩子缺失的母爱。
可是两个孩子的记忆里早就淡化了对妈妈的依恋和感情。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熬了无数个日夜带大的孩子,就这样被宁乾洲硬生生夺走,他残忍地剥夺了我做母亲的培育权。
他不允许我的妇人之仁影响孩子的价值观,所以宁乾洲主导了孩子的生活和教育。
时而让我陪陪孩子们,互相治愈。
时而故意分离,不让我见孩子。
导致了今日这番母子亲而疏的局面,我不想他们被宁乾洲灌输强权思想,我更愿意让他们接受蔡老先生那种德艺双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