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率就会越高!得民意者,得天下。”
“何况……”判官拿着那张报纸,“施小姐模样漂亮,又是海归。话题度就更高了,民众自愿捧你,愿意看你,乐意听你。”
许是洋人建设团队承受了舆论压力,又见我公开招投项目承建方,他们有点坐不住了。
我去书房检查孩子的作业时,乍然听见紧闭的书房内,似乎有人说话。
“宁帅,内阁高层很不满,这是他们商议好的事情!”那人焦虑低声,“怎么给谈成这样了?”
“女人不懂事。”宁乾洲轻飘飘一笔带过。
“你管管你的女人!”那人愤声,“若是搞砸了,上面迁怒下来!都不好过!”
我默默走开,一个城建项目背后,是错综复杂的利益集团。动了他们的蛋糕,便开始疯狗咬人。
我以为宁乾洲会叫停我的行为,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我默认他准许我继续胡作非为。
初次试水,似乎摸到点门道儿,我胆子大了几分。
洋人提出第二次谈判的时候,我依然寸步不让。我说,“你们如果觉得价格低了,可以不做这个项目,我们国家有非常多的优秀团队可以承建。若是觉得这个项目不赚钱,你们可以撤资。我们可以内阁出资、地方政府出资、亦或者面向全社会民间募集资金,通过发行债券、股票等多种融资手段筹集建设资金。总之,没有你们,我们也能做成这件事。”
洋人代表团愣住了,叫嚣着要给高层打电话。
第二次谈判,亦是以失败告终。
听说高层连夜来了人,找宁乾洲。宁乾洲只说了一句,“管不住。”
高层拍着桌子,发火。
宁乾洲叼着烟,“我试试。”
我躲在门外偷听,以为宁乾洲要阻止我了。
可他没有。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