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上,迎战敌人的准备,想一想怎么克敌。”
宁乾洲眉眼深邃,看着我没言语。
我说,“东风不来,才是常态。”
说完,我转身离开。
这是出差的最后一夜,好不容易熬到出差结束,还未到家看看孩子,便被宁乾洲派出去第一次谈判,跟爱国组织谈“平银”事宜。
对方要求用两百万平银交换蔡老先生。
我不做交换,直接把蔡老先生还给他们。对方谈判人惊讶异常。
宁乾洲说过,我在谈判桌上敲定的结果,立即生效。
至于靳安那边,涉及宁澈,我很慎重。
可是,却联系不上靳安,辗转联系多人,都不知道靳安去哪儿了。
恰在此时,接到一通意外来电,沈静姝带着哭腔说,“是施微吗?”
“是我。”
“我是沈静姝。”她慌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施微,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儿子!”
她怎么知道我落脚的饭店电话?
我说,“你儿子怎么了?”
沈静姝开始哭,更慌张恐惧了,“我快被宁乾洲逼死了,我不能走上你的老路,我不想被人揭穿,求你救救我儿子。你不是说我们可以联手吗?我跟你联手,我跟你!我告诉你所有事情!前提是,你别让宁乾洲动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