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宁乾洲穿着白衬衣,军外套拎在手里,站在门口。
似是没料到我居然在这间房里,他踏入的步子僵住,眉目微抬,整个人怔了一下。
透过墙面上的穿衣镜,我看到自己白得发光的身体挂满晶莹水滴,粉红色的花瓣沾在肩头,有一片贴在心口,海藻般的长发缠绵垂落。
赤条条……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下意识叫了声,慌张用双手挡在胸前扑通一声蹲进水中,用浴桶的边缘挡住我的身影,再次潜入水中,恨不得淹死在里面。
宁乾洲稳步往后退,不动声色转身往走廊另一侧走去。
便听尽头传来判官谄媚的声音,“统帅,那间房就是给你安排的,怎么出来了。”
宁乾洲一言不发。
许久听不见动静,我在水里也憋到了极限,再次从水里冒头,大口大口喘息。抓住浴桶边缘,慌张懊恼许久,小心翼翼从边缘露出眼睛。
房门关着,房间里没有人。
我方才从水里起身,飞快穿衣服。
都是判官那老登搞的鬼!他故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讨好宁乾洲!
或许在外界看来,我跟宁乾洲就是那种关系。后面几天,无论去哪座城市视察,都会被人莫名其妙安排住一间房,还有人给我塞调情药。
我跟宁乾洲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很微妙。
这种微妙感,让我心生恐惧。
大概察觉了我的不安,我处处躲着宁乾洲。宁乾洲似是跟判官交代了什么,判官突然不再做刻意的安排,每去一个地方,判官都会提前打招呼,让当地阀头也别做这种安排。
所以不再有人认为,我是给宁乾洲暖床的。
这种异样微妙的气息,才渐渐正常下来。
可我突然高度警惕起来,开始跟宁乾洲刻意保持距离。以前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