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靳安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军车一路驶离彦海地界儿,这一年,我做了很多事。除了联手靳安布了宏大的事业线。私下里,我其实还布了一个又一个小小致命圈套。
我晓得宁乾洲迟早会找上门,那日下午与他在实业家盛典碰面以后,回到家,我就喊来了狙击手,静等宁乾洲上门。
狙击手却迟迟没下手!
宁乾洲似乎早有准备,他的警卫全都是跟他身高差不多的壮汉,举着枪盾,各个方位无死角保护他,全部都戒备着,枪盾遮挡了杀手的视线,那些精英警卫提防着任何死角的暗杀。
这一计划失败后,我还有第二个小计划,只是这个小计划需要时间见效。
跟随宁乾洲回到平京,第一时间打电话找靳安,辗转通过彭昶了解到靳安一切顺利。
我才放下心来。
下一秒,彭昶说,“靳安去平京了。”
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回到宁府,见到了久违的星野和拏云,两个小家伙正在花园里抓蚂蚱,晒黑了许多,虚胖的小身体健壮起来。
我唤他们,“拏云,星野。”
小家伙陌生疑惑看着我,被婶娘强拽过来,活络许久,他们才对我亲近些。一年的时间,孩子跟我便有了淡淡的隔阂。
熟悉一些后,他们才欢快唤我妈妈,却是认真告诉我,“我不叫星野,他也不叫拏云了。”
我没吭声。
星野说,“舅舅给我换了名字,我叫宁重霄,弟弟叫宁崇谦。”
拏云说,“舅舅说,让我学会谦卑,所以给我取名崇谦。”
我默然不语,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下意识握着指间的婚戒,两个孩子的名字被换了以后,仿佛我跟纪凌修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丝丝关联断了。
孩子们跟我熟络以后,晚上闹着跟我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