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火速换了件长袖连衣裙。给靳安家打电话,那边女佣说靳安一直没回家。
想起下午靳安被人紧急叫走,该不会是宁乾洲故意找人拖住他了?花姐也被宁乾洲的人用计拖住了?恰巧这时候都不在家?我跑去花姐房间,只看到她的女儿独自在床上睡觉。
来到窗边往下看了眼,院子内外两排警卫,无处可逃。
我将小姑娘的卧室门悄悄锁住,往连衣裙下藏了把枪,方才再次下楼。
客厅的大门开着,宁乾洲还站在进门的位置,他低着头叼上一根烟,正要点火,听闻我脚步声,他抬眼看我。
我心头微栗,不动声色来到宁乾洲面前,“别在我家抽烟,我闻不了这个。”
宁乾洲对我太好奇,舍不得杀我,还怕我发病死掉,那我不该惧他了。
落于下风的是他!
可我一个人在家,若是跟他硬碰硬,落不着好。
我战术性服软,“你想沟通什么?”
他漠然一瞬,便将烟拿下,“下午我在租界找了藏品行家,对那件拍卖场上平平无奇的青铜器进行研究,彥海相关领域的学者亦参与。人头马面马身,体高122.1,体长127.5,青铜外观下,内里却是用黄金铸就,含金量100%,估摸着千年以上的历史。头部有机关,内含未知文字,漆色似唐彩。分析,那些不是彩漆,只是一种物化反应。”
“你在做学术汇报吗?”我说,“跟我讲这些做什么,需要我给你的论文做批注?”
“那段未知文字超出了现有已知文字的范畴,意味着一个新的失落古文明将被发现,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宁乾洲凝视我,“你提前知道,所以一竞到底。”
毕竟那个人头马面青铜器外观看起来那样寻常,像是千千万万的普通青铜器之一,不会有人想到它暗藏这等玄机,根本到不了九位数。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