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远处,看到一抹熟悉的纤细妩媚身影。
孟晚。
她言笑艳艳挽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五十来岁中年男子。
耳边传来细碎私语,“那个叫孟晚的女人,原本是有名的交际花。后来,嫁了个有钱的实业家,给人填房,转正了。”
上辈子孟晚是大佬的公共情人,下场挺惨。这辈子她活到现在,看起来风光无限。纪凌修死的那天,孟晚到过现场。
见她往大厅内侧走去,我声称内急,匆匆脱离靳安,追了上去。
很多事情,我想问问她。
一路追随她的身影来到公共卫生池,便跟丢了。她怎么像个女特务似的,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顺势在水池间洗手,从小包里翻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补气色。觉得今天这大波浪长发还挺好看的,搭配海浪蓝晚礼服,有种风情感。
我拨弄了一下长发,把自己收拾美美的,看着赏心悦目,心情便舒畅。
也是一种取悦自己的方式。
“你怎么跟靳安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我抬眼看去,便见宁澈从墙壁另一侧现身。
他单手搭着墙壁,另一只手自然下垂,微微俯身看我,“真不打算跟我哥好?我哥对你可是念念不忘,一直盯着你的动向呢。我就没见过他对谁如此关注过。”
我视若无睹,涂好口红,转身要走。
“犟种。”他拦在我身前,“你坑我好几回,这笔账怎么算。”
这家伙负责抓经济领域的工作,经常跟实业家打交道,褪去了军人的凌冽气质,几分风月场上的纨绔腔调。
我往左移步,向外走去。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我胳膊,“其实你……”
话没说完,忽然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重重一拳打在宁澈脸上,将宁澈打得踉跄后退几步,扶着墙壁稳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