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总跟纪凌修说同样的话呢?纪凌修曾经对我说得最多的话,便是:相信我,我能保护你。
那时候,我总不相信,总想保护他,却又没能做到。
我点了点头。
放宽心养身体。
其实我爹爹被宁乾洲枪毙以后,我心脏骤停从鬼门关回来那次,很多事情就已经看得很开了。
只是宁乾洲总逼迫我,我又放不下孩子,所以情绪总是反扑。
如今,拏云被宁乾洲带回去了,未必是坏事,至少不用跟着我颠沛流离。
这样想着,心里似乎没那么痛了。
医生让我快乐起来,只要乐观开心,我的病就不会恶化。
我想活得比宁乾洲久,所以积极配合治疗,凡事都往好处想。去想未知快乐的未来,去想快乐的人,去做快乐的事情,去交新的朋友。
把过去所有的崩溃痛苦全部抛诸脑后,仿佛刻意遗忘掉那些痛苦绝望的记忆,自动屏蔽掉所有的死亡凌迟,防止任何情绪反扑。
活成另外一个快乐的自己,像是没了心。
身体康复以后,我在彦海买了房,定居在这里养心。或许这里是纪凌修喜欢的城市,所以待在这里,我有归属感。
靳安也买了套房,在我隔壁。他像是我的保镖,如影随形的。
我问靳安,“你不怕洋人追杀你吗?怎么敢抛头露面跟我一起。”
他说,“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洋人只认钱。钱到位了,没有收买不了的人。”
“也不怕宁乾洲射杀你。”
“有你这个定海神针在,我怕个毛。”靳安不屑一顾,“宁乾洲既然帮你联系顶尖医生来彦海看病,那便是不准你死。老子对你好像还挺重要的,他暂时不会动我。”
彼时,我已经给靳安做了三个月的国学老师,他是个很神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