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似乎很喜欢你,很听你的话,你能不能劝劝他,一定要多学习,与时俱进。”
他说,“我真是敬宁乾洲这书生的铁手腕,他继承了父亲的军权,在此之前,他未有带兵打仗的经历,也未有从政经历。二十来岁的年纪,却能力压三军,杀伐果决!坐稳军政一把手的位置,利用军中各方元老的势力,设计他们彼此牵制,导致各方势力动弹不得。宁乾洲善谋,弄权,有眼界,有魄力,见过世面,有学问。做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这么可怕的对手,我担心靳安以后搞不过他。”
我思量着他说的话。
“靳安靠假死,摆脱了洋人和宁乾洲的双层夹击。总不能躲一辈子,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宁乾洲早晚追来这里,他好像对你有特殊的执念,将你困在身边这么多年,不杀,也没酷刑。”
判官疑惑,“宁乾洲不像是为情所困的男人,他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影响家国大事。既然执意困你于身边,是有什么缘由吗?”
我摇头。
见我不说,判官低声,“靳安腹有诗书那日,便能与宁乾洲比肩,别看靳安没文化,他其实很有大局观。眼下,在打仗上,战略部署这一块,靳安道高一筹。官场权术谋略上,宁乾洲魔高一丈。”
“靳安是不错。”
“敢问施小姐。”判官凑近我,“你想杀了宁乾洲吗?”
我谨慎。
判官说,“你若是杀了宁乾洲,谁能有这个魄力取而代之?控制住国内局势呢?不让外敌趁机入侵呢?你想过吗?”
“想过。”我轻轻,“时局造就英雄,宿命之手会将另一个人推上时代的风口。”
“若没有这样一个人呢?”
“会有。”
“怎敢如此笃定。”
“历史是既定的,大势所趋也是有宿命的。宁乾洲若是死在我手里,那么他宿命里有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