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心脏专科的医生给我看病。
没让我摘头套,却让我听着医生的分析诊断。
慢性心衰。
治不了。
好好调理,能活个一二十年。
若是不积极治疗,受外界影响,短时间毙命也有可能。
靳安问,“能换心脏吗?”
“暂时没有这样的先例,做不了。”
我僵坐在原地,早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可骤然从别人口中听说,依然觉得残忍。靳安带我来,是给我治病的?
他专门从国外给我请了洋医生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