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么?”
靳安唇角笑容微凝,半晌,他说,“我晓得。”
他不再看我,再度吹了声口哨,看向周围。
不多时,便有一伙人闻声跑上前来,“头儿,你可算出现了!”
“可担心死我们了!你的伤还没好!”
“平京城现在不得了。”另一人说,“城内层层封锁。城外拉开地毯式排查。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听说,宁乾洲发现家里地道纵横,气笑了。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所有在外过年的军官被紧急召回开会,平京城内全面排查地道安全隐患,各地军营全部待命自查!军部大楼刚刚突然灯火通明,都过来加班了,文书都下发各地了。”
“所有人都在忙活这件事!查平京城地底下到底有多少地道,通向哪里。顾不上这女人……估计也顾不上咱们。”
“追查施微下落这件事,交给了谁去办,晓得吗。”靳安问。
“好像叫……郑褚。”那人说,“郑褚全权负责追查施微下落,只给了五天时间。据线人报,五天内郑褚若是找不到施微,就提头去见。”
我心头微颤,郑褚?
未经我允许,靳安将一个黑色头套,一把套在我头上。将我和拏云一起打横抱起。
我着恼,“你干什么。”
“你走太慢。”靳安说,“咱们赶赶路。”
我身体紧绷,紧紧搂着拏云,上一次被靳安掳去岭南的画面突然涌上脑海,我始终无法完全信任他。
他们将我带上了一辆车,车辆开了一夜。
次日凌晨,抵达。
下车时,我急声,“我自己走!别抱我!”
由于靳安不让取头套,我只能紧紧抱着拏云,将他的脸藏起来。一只手拽住靳安的衣角,往前摸索。
似乎进入了一间院子,便听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