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你一两次,也不为过。”我低声,“若真扯原罪,是你父亲枪毙了他叔父,才有了这后续一系列的纷争,不是吗。”
郑褚站在一旁听着,似乎觉得我说得有点多了,他想善意打断我,但见宁乾洲没有表态,郑褚没敢贸然上前,他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说了。随后,他似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微微颔首,适时离开办公室。
我视而不见,“孩子出生以后,是我和纪凌修夜夜照看,把屎把尿。孩子生病,亦是我和纪凌修日夜关怀呵护。你又做过什么呢?凭什么说给他们换妈妈就给换了,就算我没那么爱他们,一想到他们是你的孩子,我甚至见不得他们,可他们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你有什么资格不与我商量便自作主张。”
宁乾洲漂亮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狼狈的怒意,转瞬即逝。
我将心头那口气宣泄而出,“我做过有损国利的事情吗?可有做过误民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却全都施加于我,你的立场正确吗?站位高吗?明晰是非了吗?真的没有公报私仇吗?你失去了心爱姑娘的私怨都放不下,你如何要求纪凌修放下家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话说完,办公室里陷入长久寂静里。
末了。
“你不想要孩子,是吗。”他没接住我的情绪,像是没听见我的控诉,波澜不惊问了句跟孩子有关的话题。
我兀立沉默。
“你不爱他们,对吗。”他视线锁住我。
爱,也不爱。
没看见他们的时候,我很想念他们,牵肠挂肚,割舍不下,放不了手。
看见他们的时候,我只想逃。
“怎么爱,宁乾洲。”我直视他,“你爱他们吗?”
“你不想要他们,对吗。”宁乾洲重复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没法回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