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能白来,更不能白走。
我用力挣扎,扣住门框边缘,不肯跟他走。
留在宁府,我尚可保全清白。只要我不主动靠近宁乾洲,依宁乾洲内敛的性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触碰我的清白。
确认孩子安置妥当以后,我总能想法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若是跟靳安走了,我怕自己连清白都保全不了!这家伙是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他好几次言行骚扰我,有一次差点侵犯了我,这种人,保持距离做合作伙伴可以,绝不能私底下跟他走太近。
许是我挣扎的太剧烈,耽误他事儿了,他扼住我后颈的力道骤然加重,一把将我提了起来,迫使我扬起脸面,怒容凌冽盯着我,“我没什么耐心。”
看,这家伙原形毕露了。
悍匪本质。
什么都靠掠夺。
“别逼我给你难堪。”靳安沦沦威声,微微垂首俯视我。
他似乎不能理解我宁愿留在宁乾洲这边,也不愿跟他走的原因。全然不晓得我惧怕他……
忽而想起我跟纪凌修的婚礼上,靳安的所作所为给我造成的麻烦,我忍不住内心翻涌上来的怨怼,一字一顿坚定告诉他,“我不跟你走,我不愿意!”
他是陌生的深渊,是炙热的火海,是另一截万劫不复。
我绝不向他靠近。
他迫使我往外走去,笑说,“要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
我怕他又当众对我做出格的事情,亦步亦趋被钳住后颈往外走去,我说,“等你得偿所愿那天。”
“是吗?”
笃声,“那一天,你来带我,我跟你走。”
我对宁乾洲知根知底,对靳安仅限于上辈子报纸上偏颇的认知,其他一无所知。
但我知道他得偿所愿那天,会死。
“你说的。”靳安手中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