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偶然响起的鼾声,这些细微的变化应该已经传进宁乾洲耳中了。
今天跟靳安低声说了这么多话,或许已经被有心人听了去,确认我房间里有人,早早去汇报了。
我说,“你早就知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不怕吗?”
“怕什么?”
“被抓。”
他笑了声,“怕个毛。”
他往内室走去。
听见门外有军靴铁屑声,我打开门口缝隙往外看了眼,倒抽一口冷气。
门外站满了士兵,为了不打草惊蛇,那些士兵都缓缓靠近。
宁乾洲穿着威严军装站在门口不远处,像是一种巡查,犀利视线扫向我的房间。
“你连累我了……”我扭头看向靳安,没见他身影,也没回应,“靳安!”
我去内室找他,“现在怎么办!宁乾洲堵门了!”
正好瞧见他褪下被单,全裸站在衣柜前,拿军装外套穿。
“靳安……”我话没说完,瞪大了眼睛。
他一脸不可思议瞪着我。
“我…拖着长音,猛然扯过屏风切在中间,挡住了我所有视线。
我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震惊没了声。憋气不吭,站在外室。
内心气息翻涌,被吓到了。
他换了宁派的制式军装出来,军装还是湿的,形成深度藏蓝色调。如同他眼底掩映的海洋,“老嫂子,你别占我便宜,我单身未婚未育。”
我没吭声。
这人每次嘴上跑火车,怎么还怕被看啊,他不是那么能撩骚吗?把自己说的这么保守。
光会打嘴炮吗?
搞得像是我占了好大便宜似的,吓死姑奶奶我了。
“你跟不跟我走。”靳安整理好衣扣,来到我面前。
“去哪里?”
落锁声哗啦